第(2/3)页 这般一过便是好多年过去,如今息潮生也快要及冠亲政的年纪,三王早便是坐不住了。 雒妃想了想,她将明烛召来,审视地上下打量了他,就在明烛心有紧张忐忑之时,才听雒妃浅淡开口,“本宫没记错,从前你可甚是得恭王皇叔的宠哪。” 明烛不明白雒妃想干什么,他抖着长袖跪下道,“小的是伺候过恭王几天,但没几日,见着公主,小的心里便只有公主一人,绝无二心。” 雒妃双手拢着,长袖微微曳动,“本宫也不信尔的忠心,不过既然是忠心的,那就是好的,也省的本宫多费口舌。” 明烛一愣,他觉得雒妃话中有话,可是他却不明白。 雒妃垂了垂眸子,慢条斯理的道,“既然是恭王皇叔的旧爱,想必这会你回去,他定然是欣喜非常的……” “公主,求公主不要赶小的走,”明烛赶紧打断雒妃的话,他磕起头来。 雒妃不为所动,她继续说,“这样有趣的小侍,本宫怎会舍得赶你走,不过是,要你去时不时恭王府上走一遭就是了,若是皇叔问起什么,你照实说便是。” 明烛偷瞄了公主一眼,确定真不是要赶他走,他这才捻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,“小的不明白。” 雒妃瞥了他一眼,不知这人竟是这样蠢笨的,非得她将话放到台面上来说的一清二白才懂。 她平眉一竖,“就是让你往恭王那边去,若能从恭王身上扒些一二,那也算你的本事,皇叔要问起本宫的事,你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,不过,但凡是去了回来,都要与本宫回禀。” 明烛点点头,“小的记下了。” 雒妃嘴角含笑,满意了,“下去吧。” 明烛退下后,雒妃从首阳手里接过茶盏抿了口,她眯起桃花眼,就掩掉了眸底的算计。 首阳目有深思地看着明烛退下,她才轻声问道,“公主这是想要作甚?明晓得恭王的狼子野心,为何还要让明烛去往恭王那边?” 雒妃咽下嘴里的茶水,用帕子按了按嘴角,这才道,“他恭王不是坐不住了,日日邀约驸马,不就是想要动手了么?既然如此,本宫就给他这个机会,况且普陀寺的那晚行刺突然,本宫以为上官家和司马家都没那么蠢,做这样明目张胆的事,故而这其中可说不好。” 且,当时掳了她去的歹人并不是想杀她,更多的是想以她为质,让皇帝哥哥投鼠忌器罢了。 故而,她倒多怀疑三王一些。 说起三王,除了一个她眼下能摸的准的恭王,剩下的顺王和宁王,她只能怀疑宁王与母后之间有那么些不清不楚,多半宁王还很可能是息芙的生父,至于顺王,她却是一无所知了。 下午时分,息芙做完首阳布置的规矩课业,跑来找雒妃,她正欢喜的用着点心,就被雒妃那高深莫测的目光给瞧的浑身不自在。 雒妃屏退身边人,这才对息芙问道,“你可晓得自个身世?” 自打息芙能看清大殷之势那日起,她便没将她当小孩子看,诸多事,息芙也是很有主意的。 息芙正抱着点心小碟子,齐刘海下的眸子圆溜溜,透彻如水晶葡萄一般,她咽下嘴里的点心后,这才点点头。 雒妃又问,“知道生父是何人不?” 息芙差点没让这问题给噎着,她紧了紧手里的盘子,迟疑的道,“能猜的到。” 第(2/3)页